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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文學習]河洛語文之常用漢字詞彙收錄概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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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0月19日 星期二

[雜阿含經]347雜阿含經第三四七篇-於正法、律盜密出家; 先知法住,後知涅槃。彼諸善男子獨一靜處,專精思惟,不放逸法,離於我見,不起諸漏,心善解脫。

原文: 宋天竺三藏求那跋陀羅譯
(漢語白話翻譯: 永吉20090622(M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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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我聞: 一時,佛住王舍城迦蘭陀竹園。
若王、大臣、婆羅門、長者、居士及餘世人所共恭敬、尊重、供養,佛及諸聲聞眾大得利養,衣被、飲食、臥具、湯藥;都不恭敬、尊重、供養眾邪異道衣被、飲食、臥具、湯藥。 
(誠如我阿難所知, 有次佛陀住在王舍城的迦蘭陀竹園, 國王, 大臣, 婆羅門, 長者, 居士及其他人都同來恭敬/尊重/供養佛陀及其弟子們, 並供應各式各樣的生活所需, 反而忽視了眾邪異道.)


爾時,眾多異道聚會未曾講堂,作如是論:「我等昔來常為國王、大臣、長者、居士及餘一切之所奉事,恭敬供養衣被、飲食、臥具、湯藥,今悉斷絕,但恭敬供養沙門瞿曇、聲聞大眾衣被、飲食、臥具、湯藥。今此眾中,誰有智慧、大力,堪能密往詣彼沙門瞿曇眾中出家,聞彼法已,來還廣說,我等當復用彼聞法化諸國王、大臣、長者、居士,令其信樂,可得還復供養如前?」 
(當時, 那些被冷落的眾邪異道就召開前了所未有的聚會, 討論的主題是希望當中有人可以藉出家的機會, 來潛伏於佛陀的團體中, 直到學會佛法後回來教導大家, 用著這套方法以奪回失去的恭敬/尊重/供養.)


時,有人言:「有一年少,名曰須深,聰明黠慧,堪能密往沙門瞿曇眾中出家,聽彼法已,來還宣說。」 
時,諸外道詣須深所,而作是言:「我今日大眾聚集未曾講堂,作如是論:『我等先來為諸國王、大臣、長者、居士及諸世人之所恭敬奉事,供養衣被、飲食、臥具、湯藥,今悉斷絕,國王、大臣、長者、居士及諸世間悉共奉事沙門瞿曇、聲聞大眾。我此眾中,誰有聰明黠慧,堪能密往沙門瞿曇眾中出家學道,聞彼法已,來還宣說,化諸國王、大臣、長者、居士、令我此眾還得恭敬、尊重、供養?』其中有言:『唯有須深聰明黠慧,堪能密往瞿曇法中出家學道,聞彼說法,悉能受持,來還宣說。』是故我等故來相請,仁者當行。」 
時,彼須深默然受請,詣王舍城迦蘭陀竹園。
(此時, 有人推薦一位名叫須深的少年, 於是眾人來到須深家中, 據實以告, 請求協助.
須深知情後, 默然地接受請託, 接著就來到王舍城迦蘭陀竹園.)


時,眾多比丘出房舍外露地經行。
爾時,須深詣眾多比丘,而作是言:「諸尊!我今可得於正法中出家受具足,修梵行不?」 時,眾多比丘將彼須深詣世尊所,稽首禮足,退住一面,白佛言:「世尊!今此外道須深欲求於正法中出家受具足,修梵行。」 
爾時,世尊知外道須深心之所念,告諸比丘:「汝等當度彼外道須深,令得出家。」時,諸比丘願度須深。
(此時, 正在戶外空地進行?行修習的眾多比丘, 遇到須深前來請求出家後, 眾人就來徵求佛陀的同意.
當時佛陀雖清楚了知須深的目的, 但也同意讓其出家, 加入僧團之中, 其弟子們則願意地幫助須深.)


出家已經半月,有一比丘語須深言:「須深當知,我等生死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作,自知不受後有。」 
時,彼須深語比丘言:「尊者!云何?學離欲、惡不善法,有覺有觀,離生喜樂,具足初禪,不起諸漏,心善解脫耶?」 
比丘答言:「不也,須深!」 
(須深出家半個月後, 有一位比丘對他說: "須深, 有件事你應該要知道, 就是我們在佛陀這裡出家修習的人, 不會再引發困擾, 染著習氣的過去就此消除, 取而代之者是清淨得宜的觀念思考與言行舉止, 從此, 個人的生活再也不會存有不得宜的表現."
當時, 須深反問: "尊者, 難道您是以學會擺脫貪欲, 不得宜與不善方法, 擁有正確的體悟與觀念, 由'擺脫'的方法中感到得宜的欣喜安樂, 在如此完全進入初禪的境界後, 從而不再產生各種不得宜的觀念思考與言行舉止, 思惟得以真正自在嗎?"
這位比丘對他說: "並非如此.")


復問:「云何?離有覺有觀,內淨一心,無覺無觀,定生喜樂,具足第二禪,不起諸漏,心善解脫耶?」 
比丘答言:「不也,須深!」 
(須深再問: "難道您是以不需藉由正確的體悟與觀念, 就可讓自我的思惟達到清淨專一, 由'觀想'的方法中感到得宜的欣喜安樂, 在如此完全進入二禪的境界後, 從而不再產生各種不得宜的觀念思考與言行舉止, 思惟得以真正自在嗎?"
這位比丘對他說: "並非如此.")


復問:「云何?尊者離喜,捨心住正念正智,身心受樂,聖說及捨,具足第三禪,不起諸漏,心善解脫耶?」 
答言:「不也,須深!」 
(須深再問: "難道您是以擺脫得宜的欣喜安樂感受, 自我的思惟不需依賴於正確的觀念和智慧, 與身心的美好感受, 由'放下'的方法中完全進入三禪的境界後, 從而不再產生各種不得宜的觀念思考與言行舉止, 思惟得以真正自在嗎?"
這位比丘對他說: "並非如此.")


復問:「云何?尊者離苦息樂,憂喜先斷,不苦不樂捨,淨念一心,具足第四禪,不起諸漏,心善解脫耶?」 
答言:「不也,須深!」 
(須深再問: "難道您是以擺脫煩苦與停止喜樂, 將其兩者的感受中止, 且放下無關苦樂的一切, 使自我的思惟達到清淨專一, 在如此完全進入四禪的境界後, 從而不再產生各種不得宜的觀念思考與言行舉止, 思惟得以真正自在嗎?"
這位比丘對他說: "並非如此.")


復問:「若復寂靜解脫起色、無色,身作證具足住,不起諸漏,心善解脫耶?」 
答言:「不也,須深!」 
(須深再問: "還是另外存在有形/無形的其他清淨自在方法, 可讓自我修習完成後, 從而不再產生各種不得宜的觀念思考與言行舉止, 思惟得以真正自在嗎?"
這位比丘對他說: "並非如此.")


須深復問:「云何?尊者所說不同,前後相違。云何不得禪定而復記說?」 
比丘答言:「我是慧解脫也。」 
作是說已,眾多比丘各從座起而去。 
(須深再問: "為何尊者所說的與他人不同, 道理前後相互違背, 若不能達到禪定的境界怎能認定自己的修行程度呢?"
這位比丘對他說: "我是從觀念自在的角度來認定."
此話說完後, 眾人紛紛起身離去.)


爾時,須深知眾多比丘去已,作是思惟:「此諸尊者所說不同,前後相違,言不得正受,而復記說自知作證。」作是思惟已,往詣佛所,稽首禮足,退住一面,白佛言:「世尊!彼眾多比丘於我面前記說:『我生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作,自知不受後有。』我即問彼尊者:『得離欲、惡不善法,乃至身作證,不起諸漏,心善解脫耶?』彼答我言:『不也,須深!』我即問言:『所說不同,前後相違,言不入正受,而復記說,自知作證。』彼答我言:『得慧解脫。』作此說已,各從座起而去。我今問世尊:『云何彼所說不同,前後相違,不得正受,而復說言:「自知作證。」?』」 
(當時, 須深眼看著眾人離去, 自己反是滿腹疑問, 對於不能達到禪定的境界卻能認定自己的修行一說, 只好去請教佛陀, 並將對話過程詳實告知.)


佛告須深:「彼先知法住,後知涅槃。彼諸善男子獨一靜處,專精思惟,不放逸法,離於我見,不起諸漏,心善解脫。」 
須深白佛:「我今不知先知法住,後知涅槃。彼諸善男子獨一靜處,專精思惟,不放逸法,離於我見,不起諸漏,心善解脫。」 
(佛陀知情後對須深說: "那位比丘的修行方式是先學習應該得知的方法後, 最後才能正確地進入清淨自在的境界, 於是獨自在一處安靜的地方, 專心認真地思考, 不斷努力, 沒有懈怠, 直到擺脫不得宜的觀念, 從而不再產生各種不得宜的觀念思考與言行舉止, 思惟得以真正自在."
須深回答: "我還沒聽過有這樣的修行方式.")


佛告須深:「不問汝知不知,且自先知法住,後知涅槃。彼諸善男子獨一靜處,專精思惟,不放逸住,離於我見,心善解脫。」 
須深白佛:「唯願世尊為我說法,令我得知法住智,得見法住智。」 
(佛陀對須深說: "即使你之前不知, 但現在就要開始學習這樣的修行方式."
須深回答: "請求世尊為我解說, 讓我的觀念與見解都能得到正確方法的智慧.")


佛告須深:「我今問汝,隨意答我。須深!於意云何?有生故有老死,不離生有老死耶?」 
須深答曰:「如是,世尊!」 
「有生故有老死,不離生有老死。如是生、有、取、愛、受、觸、六入處、名色、識、行、無明,有無明故有行,不離無明而有行耶?」 
須深白佛:「如是,世尊!有無明故有行,不離無明而有行。」 
(佛陀對須深說: "我現在有話問你, 你就盡量回答; 須深, 我說只要有'出現', 之後就會有'衰弱'與'消逝'的現象, 你認為呢?"
須深回答: "的確如此, 世尊."
佛陀接著問: "有'出現'之後就會有'衰弱'與'消逝', 換言之, 只要不能擺脫'出現'則就會有'衰弱'與'消逝'; 因此'出現/產生不得宜的影響/不得宜的追求/不得宜的眷戀/不得宜的感覺/感官途徑/六種感官/世間一切事物/不得宜的印象/不得宜的思惟方式/不明白世間一切事物本質與現象的狀態', 當處於不明白世間一切事物本質與現象的狀態下, 就會開始不得宜的思惟方式, 換言之, 只要不能擺脫'不明白世間一切事物本質與現象的狀態', 則就會有'不得宜的思惟方式', 對嗎?"
須深回答: "的確如此, 世尊.")


佛告須深:「無生故無老死,不離生滅而老死滅耶?」 
須深白佛言:「如是,世尊!無生故無老死,不離生滅而老死滅。」 
「如是,乃至無無明故無行,不離無明滅而行滅耶?」 
須深白佛:「如是,世尊!無無明故無行,不離無明滅而行滅。」 
(佛陀問須深說: "沒有'出現'就不會有'衰弱'與'消逝'的現象, 換言之, 只要'出現'不再產生, 則就不會出現'衰弱'與'消逝', 對嗎?"
須深回答: "的確如此, 世尊."
佛陀接著問: "因此, 只要沒有'不明白世間一切事物本質與現象的狀態', 就不會開始有'不得宜的思惟方式', 換言之, 只要'不明白世間一切事物本質與現象的狀態'不再產生, 則就不會出現'不得宜的思惟方式', 對嗎?"
須深回答: "的確如此, 世尊.")


佛告須深:「作如是知、如是見者,為有離欲、惡不善法,乃至身作證具足住不?」 
須深白佛:「不也,世尊!」 
佛告須深:「是名先知法住,後知涅槃。彼諸善男子獨一靜處,專精思惟,不放逸住,離於我見,不起諸漏,心善解脫。」 
佛說此經已,尊者須深遠塵離垢,得法眼淨。 
(佛陀問須深: "如果具有方才所說的觀念見解時, 能算是達到擺脫貪欲/不得宜與不善方法, 從此不再產生各種不得宜的觀念思考與言行舉止, 而得以真正自在嗎?"
須深回答: "並非如此, 世尊."
佛陀對須深說: "所以, 這就是我所說的'先學習應該得知的方法後, 最後才能正確地進入清淨自在的境界, 於是獨自在一處安靜的地方, 專心認真地思考, 不斷努力, 沒有懈怠, 直到擺脫不得宜的觀念, 從而不再產生各種不得宜的觀念思考與言行舉止, 思惟得以真正自在. '"
於佛陀解說之後, 尊者須深疏離染著與擺脫煩苦, 達到證覺正法的清淨境界.)


爾時,須深見法得法,覺法度疑,不由他信,不由他度,於正法中心得無畏,稽首佛足,白佛言:「世尊!我今悔過,我於正法中盜密出家,是故悔過。」 
佛告須深:「云何於正法中盜密出家?」 
須深白佛言:「世尊!有眾多外道來詣我所,語我言:『須深當知,我等先為國王、大臣、長者、居士及餘世人恭敬供養,而今斷絕,悉共供養沙門瞿曇、聲聞大眾。汝今密往沙門瞿曇、聲聞眾中出家受法,得彼法已,還來宣說我等,當以彼聞法教化世間,令彼恭敬供養如初。』是故,世尊!我於正法、律中盜密出家,今日悔過,唯願世尊聽我悔過,以哀愍故。」
(這時, 明白法理/解決疑惑/對佛陀具有信心/受佛陀教化/從所領受正確方法中產生無所畏懼意志的須深, 向佛陀懺悔其當初出家的不良動機, 在佛陀的詢問下完全坦然以報.)


佛告須深:「受汝悔過,汝當具說:『我昔愚癡、不善、無智,於正法、律盜密出家,今日悔過,自見罪、自知罪,於當來世律儀成就,功德增長,終不退減。』所以者何?凡人有罪,自見、自知而悔過者,於當來世律儀成就,功德增長,終不退減。」 
(佛陀願意接受須深的道歉, 並要求他完整說出一段懺悔的話語, 因為這有助於他表現改過的誠意與堅定將來成就的信心.)


佛告須深:「今當說譬,其智慧者,以譬得解。譬如國王有防邏者,捉捕盜賊,縛送王所,白言:『大王!此人劫盜,願王處罪。』王言:『將罪人去,反縛兩手,惡聲宣令,周遍國中,然後將出城外刑罪人處,遍身四體,劖以百矛。』彼典刑者受王教令,送彼罪人,反縛兩手,惡聲宣唱,周遍城邑,將出城外刑罪人處,遍身四體,劖以百矛。日中,王問:『罪人活耶?』臣白言:『活。』王復敕臣:『復劖百矛。』至日晡時,復劖百矛,彼猶不死。」 
佛告須深:「彼王治罪,劖以三百矛,彼罪人身寧有完處如手掌不?」 
須深白佛:「無也,世尊!」 
復問須深:「時彼罪人,劖以三百矛因緣,受苦極苦劇不?」 
須深白佛:「極苦。世尊!若劖以一矛,苦痛難堪,況三百矛,當可堪忍?」 
佛告須深:「此尚可耳,若於正法、律盜密出家,盜受持法,為人宣說,當受苦痛倍過於彼。」 
(佛陀用一刑罰的比喻來向須深示意, 說明從正法/律處盜密出家, 並將之對他人宣說以圖謀不得宜的利益時當遭受更加痛苦的報應.)


佛說是法時,外道須深漏盡意解,佛說此經已,尊者須深聞佛所說,歡喜奉行。


(佛陀在解說此法的過程裡, 當時還是具有其他教派身分的須深, 能從中理解意義而消除自身原有之不得宜的一切; 當尊者須深聽了佛陀所說的此經後, 歡喜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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