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文化]原創_臺灣文化-電影-賽德克巴萊(Seediq Bale)上下集觀後心得

好片的定義, 取決於觀眾數量及接受導演訴求的程度多寡.

前言..

撰寫本心得的我並非影評或相關專業人員, 故文中倘有錯謬矛盾, 用詞遣字未盡完善之處, 敬請見諒, 不吝賜教.

每行文字之前若標有星字符號(*)時, 表示該段文字純屬個人外行者之吹毛求疵, 蛋裏挑骨的嘮叨牢騷, 絕不影響本片原有的高水準品質.

此外, 本文內容於適當時機會做出適當之增[以綠字(RGB-56, 118, 29)表示]減修改[以紅字(RGB-204, 0, 0)表示].

內文..

1. 場次..
1.1. 2011年9月5日[Mon.]19:15員工場-台北日新威秀

P.S. 原定2011年8月29日[Mon.]18:30員工場-台北日新威秀因故取消[颱風南瑪都(Nanmadol)]

1.2. 2011年10月7日[Fri.]23:20太陽旗-台北信義威秀; 2011年10月8日[Sat.]02:00彩虹橋-台北信義威秀

2. 觀後心得分享..

首先, 從總體觀後結論來說, 這真是一部[...應該是說兩部...]非常好看的影片, 即使是用 ‘好萊塢級’ 一詞, 也不足以完整概括地形容本片在我內心中的感動與完美, 僅用七億台幣就能打造出如此氣勢磅礡, 熱血沸騰的史詩鉅片, 簡直是物超所值, 百年難遇的夢幻奇蹟, 理由根據, 分說如下..
[...補充一下, 做為魏導的觀眾, 應該會是人生最有福的一次, 十二年的等待, 一切都已值得;
即使是觀看第二次, 但情緒感觸的迭宕交錯更甚第一次, 尤當螢幕躍然出現 '賽德克巴萊 太陽旗' 的字樣及如煙消散起...]

2.1. 角色..

承襲 ‘海角七號’ 的風格, 所有大小演員[...不管是主角次角, 群眾演員, 不論是族人, 日方, 漢人...]的表現和對白皆自然生動, 恰到好處, 可圈可點, 驚艷讚嘆, 隨著劇情的演變發展下, 為各歷史人物做了最到位的詮釋;
有些演員也許戲份不多, 但都有著畫龍點睛, 呼應連貫的效果.
[Ref. 角色介紹]

其中, 老莫[林慶台(Nolay Piho)先生飾]舉手投足間充滿威武肅穆, 勁力勃發的氣勢, 更是成功地對襯出片內其他角色的演出張力, 平衡觀眾的喜惡聚焦, 讓每位演員的表現都能受到認同肯定, 進而有效引導閱聽者融入劇情;
青年莫那[游大慶先生飾]藝高膽大, 狂放桀傲的性格, 更是突顯且合理化日後老莫從壓抑隱忍, 冷漠消沉轉折到掙脫束縛, 回歸自我的因果關係.

在上集裡..
話說高山初子[徐若瑄小姐飾]女族人露比[瓦旦之妻, 沈藹茹小姐飾]在霧社街幫佣的那家日本婦人[西田惠里奈小姐飾], 雖然她的演出動作只是坐著說話, 但一副趾高氣昂, 頤指氣使的輕蔑模樣和刻薄語氣, 卻是演得十分傳神;
另外一位與之相呼應的人物, 就是高傲粗暴, 仗勢凌人的馬赫坡製材場巡查吉村克己[松本實先生飾], 透過他的賣力演出, 讓 '霧社事件' 的爆發更添必然性.

*族人肩扛沉重木頭行進山徑時的力道演技表現稍加不足.

2.2. 劇情..

當觀眾走進戲院觀賞了上下集後, 就會發現先前各個預告片內的片段, 在整部電影中, 都會找到它們最適當的出現位置, 於深受影響與感動的同時, 不禁佩服魏導的執導功力;
換言之, 其實預告片的劇情內容與電影有相當距離的剪接落差, 如..在電影裡, 那位臨死前說 '好漂亮' 的日軍...其實他所看到的並不是紛落的紅艷櫻花, 而是周圍一片的火海與樹木燃燒後產生的灰燼, 與預告片的剪接劇情不同. 

還有...在前述片段中, 我個人非常喜歡的一幕...是爆炸的火海裏霎時湧現老莫和其他族人舉刀向前, 瞋目咆哮的畫面, 魏導藉著高張烈焰及轟天聲響, 正好影射出族人當時的悲憤意志與怒吼程度...但...那其實不是飛機轟炸所造成的結果, 而是...與上集裏老莫所收集的那些火柴頭有關...

說到 ‘催淚’ , 本人有三次不自覺臉頰溼熱的紀錄[...明明我早已知道劇情演變及結果...卻仍然...莫非是這裡的櫻花太美麗...]..

一是, 當老莫啣著煙斗, 獨自靜坐瀑布宣瀉而下的溪旁, 一時, 看見過世多年的父親現身搭肩且開始對話, 當老莫正說到內心無法守護獵場的無力感時, 他的父親卻將話題轉移…

這一幕, 彷彿在暗示著身為頭目者, 不論遭受任何挫折委屈, 都要咬緊牙關, 面對現實, 或者亦可解讀成…站在更高更遠的角度來看開目前當下的窘迫不堪, 但不論每個觀眾的看法為何, 老實說…當一個人出現有苦難言, 無處傾述時的那種壓抑…還真教我難受…更何況, 還是要透過對自己所尊敬父親的思念與想像, 來自我排解心中鬱壘…更讓我…一哭...[Ref. 賽德克巴萊之歌 - 莫那父子之歌 (林慶台 ＆ 曾秋勝)]

二是, 霧社事件發生後, 戰事明顯不利族人, 巴萬[林源傑(Umin Walis)君飾]與幾個參戰的仿齡小孩[即 '少年隊' ], 正帶著社裏婦孺們往他處避難, 途中, 族人婦孺們卻突然止步不前, 巴萬頓時驚覺氣氛有異, 於得知自己及其他人的媽媽, 祖母決意環首自盡後, 這些有著紋面, 外表與行為一心效法成人的孩童們, 瞬間跳回原本該有的稚氣天真, 那種生離死別, 難捨親情的悲痛…頓足哭號, 拉扯擁抱的畫面極為真實[…在我看來…那根本就不像是在演戲…簡直是來真的...], 我想, 為人父母者應該會對此感觸尤深才是, 於此…我…不禁老淚再次縱橫…

影片最後, 老莫帶領同是往生的各社敵我族人們走過彩虹橋, 一直到畫面漸黑, 卻始終看不到巴萬和其他小孩出現…我的看法是…可能他們跟在後面…只是稍微後面的後面這次巴萬與少年隊成員走在前排, 位於老莫的右側, 鐵木瓦歷斯的前面.[遺憾, 最後林源傑同學因為感冒發燒, 突然在特效台上昏倒而送醫, 故未能參與拍攝族人走上彩虹橋一幕; 詳細過程請參.. 《賽德克‧巴萊》幕後全紀錄～未盡之路～part 5/5(位於2分19秒處)]

*關於眾人走過彩虹橋的畫面處理, 除了魏導的表現方式外, 我個人的想法是...在雲霧裊繞的環境裡, 老莫帶領著若干族人向前走了幾步, 遇上其父親魯道鹿黑和所帶領著一群的族人, 然後眾人皆向老莫身後的方向望去, 這時看見若干較晚戰死的族人在彩虹橋上正朝著螢幕走來, 接著是巴萬與少年隊, 最後是達多莫那和其戰友, 然後, 下一個畫面就切到那位不知名的年輕打獵族人, 背對著螢幕...傲然立於山巔望向天邊的那道彩虹.

三是, 就鐵木瓦歷斯[馬志翔先生飾]戰死的前晚, 他年幼卻崇尚勇武的兒子, 於臨睡時與之一番簡短對話, 再回頭對照先前比荷沙波[張志偉先生飾]與不願參戰之巴蘭社頭目的對話, 兩者之間對於個人乃至族群的生命價值觀念, 生死存亡的衡量取捨截然不同;

那失去父親的鐵木瓦歷斯之子, 爾後又是該如何走出自己的人生, 同樣的, 事件中所有牽連不幸遭遇的倖存個人或家庭, 又要怎麼度過殘酷的傷痛…格外發人醒思...於此, 不禁讓我想起達多對馬紅說過的那一句話.. '求死容易, 活著很難' .

將軍鎌田彌彥[河原さぶ先生飾]與日警小島源治[安藤政信先生飾]的櫻花對話中, 小島對於族人的處境...以 '櫻花開得太早...這個時候不該有櫻花' 之語, 來表達 '生不逢時' 下的內心悲憤.

雖然是歷史改編, 但劇情的陳述鋪設相當緊湊流暢, 收放自如, 交代完整, 無懈可擊, 讓觀眾宛如置身當年的時空背景中, 親眼目睹當時的事件發展過程, 即使是對霧社事件始末陌生的人, 也能輕易地從影片中得到一個來龍去脈的概觀;
放映時間雖長達四個半小時, 不但不會造成我的負擔, 反而感到時光流逝的飛快, 欲罷不能, 同時也在腦海裏留下深刻的印象…與滿滿的感動, 省思, 及對當時歷史的發展和結果抱有不捨與遺憾.

其實還有相當多的面向可以細說討論, 不過, 我想等到以後的適當時刻再說. 如下..
a. 維護尊嚴的代價, 除了付出生命外...是否還有其它選項...
b. 恩威賞罰的使用時機...
c. '以暴制暴' 的底限與程度...
d. 犧牲與求全的智慧及勇氣...
e. 獻祭人命之文化習俗的興廢更替...
f. 管理與統治的方法手段..理解, 溝通, 代償, 尊重...
g. 文明與野蠻的範圍和堅持...
h. 事件倖存者及後代子孫的安撫和重生...

2.3. 畫面..

靛綠黛青色調加上雲霧裊繞...用以描述高山部落或森林的原始與神秘, 陽光普照...影射事情的轉折變化, 月夜星明...隱伏不安危機, 金黃火焰亂舞...代表戰事激烈, 銀白溪水濺灑...閃動恩怨情仇的開始與結束, 雨絲紛飛...象徵分離傷悲, 雷電大作...預警災厄將至, 鮮紅櫻花...傳颂勇武精神, 七彩霓虹...顯現祖靈應許.

關於戰爭的部分, 不論是拳腳打鬥, 翻滾墜落, 落石襲擊, 刀刃劈砍, 長矛穿刺, 子彈, 砲彈的射擊, 彈著之物理和生理反應的處理都相當擬真;
*可惜沒有如實呈現槍械火炮射擊時的後座力, 與砲彈爆炸時那股撼動大地及週遭樹木該有的震波.

武行和 ‘十行’ 的身形靈巧, 手腳敏捷, 舉凡追趕跑跳, 拋摔撞落的動作扎實有力, 乾淨俐落, 絕不拖泥帶水, 馬虎含糊, 有別於過往武術功夫的糾纏久鬥模式;
當然, 群眾演員也有意想不到的熱血演出.

至於獵首的血腥與擬真程度雖然頗高, 但觀眾早因隨著劇情演變而內心已有準備, 所以不會覺得其突兀變態, 噁心不適;
*話說...人頭看起來還是有點假假的, 不過, 這是好事...至少不會真嚇到人.

還有, 男女族人於林中上吊自盡的畫面表現, 不但不會讓人感到不快, 反而會在內心默默地為她/ 他們的解脫祝禱送行;
若真要說有誰會被這幕景象震懾, 那麼...應該要算是影片中的鐵木瓦歷斯了...

在魏導的心目中, '天使巴萊' 應該有兩種, 一種是出錢, 一種是出力的, 影片中, 不難發現...群眾演員清楚露臉的機率很高, 不再只是模糊的活動背景, 如..
下集[彩虹橋]的後段, 將軍鎌田彌彥與日警小島源治兩人站在櫻花樹下, 前者開口說出 '...為何我會在這遙遠的台灣山區見到我們已經消失百年的武士精神...' 這段經典名言時, 身旁扮演日軍的群眾演員則一個個前後接續通過, 每個經過者的頭像大小...幾乎與鎌田將軍以1:1的比例清晰地呈現於螢幕畫面上, 真是史上罕見少有的運鏡手法;
加上片尾人員名單演職員表的字型較大, 看來是魏導有意與所有參與者分享完成不可能任務的成就感和榮耀.
[Ref. 小魏導演給戲院放映師和員工的一封信]

當然, 從影片中不難發現, 某些畫面[如戰爭場景, 素人演員的過場互動…等]的呈現時間極短, 縱然想要讓目光稍加停留亦不可得, 似乎有種 ‘掩蓋修飾’ 的意味;
此外, 魏導對於有戲劇效果或會引發爭議的片段, 僅作點到為止的處置, 以保留個人想像空間;

附帶一提, 上集[太陽旗]的影片一開始…青年莫那的動作很快, 觀賞時若稍不留意, 就有可能會錯過精采畫面.

經過影片成品證明, 林慶台先生的確是老莫的最佳人選, 也許他的身高離魏導的標準尚有一段不小的差距, 但是憑著他極富魅力的演技與領袖的氣質, 在魏導卓越的指導及掌控下, 終於如實地造就出一位永垂千古, 不可一世的歷史英雄[...是黑暗時代...背負著非常人可以承受的重擔, 勇於實現生命價值的悲劇英雄... '坦然面對仇恨, 才能化解仇恨' , 而 '和解' ...才是讓那樣的英雄得以長眠安息...卸除 '英雄光環' 的方法...].

*有兩個場景的旋轉畫面讓我有點小暈, 即青年莫那與其他族人醉臥在姊妹原的夜晚, 還有老莫肩負多把步槍坐在霧社公學校的升旗台旁, 四周圍繞散亂的屍體.
P.S. 後者處已改成螢幕變黑方式來取代旋轉畫面.

*在上集裡, 有個族人小孩被大島少將無情斷手後的倒地哀號畫面稍嫌過長;
在下集裡, 溪中遭遇戰的鐵木瓦歷斯將比荷沙波當成青年莫那的鏡頭用法略多;
在老莫帶領族人反攻馬赫坡社的那一段中, 長者烏布斯[陳松柏(Teymu Boru)先生飾]撿取敵人投來的手榴彈並且正要反擲的同時, 不幸被炸得粉身碎骨的畫面...如果能再加上血肉噴飛的效果[...甚至黏到鏡頭, 像是霧社公學校出草時血濺鏡頭的進階版...]...則應該會更好;
在兩次觀賞後的比較之下, 就下集的眉溪駐在所與保護蕃收容所兩景而論..
1. 眉溪駐在所..戲院場版的該景各人物面孔較員工場版清晰, 但取鏡角度及剪接效果則以後者較佳;
2. 保護蕃收容所..就高山初子[娥賓.塔達歐]在鏡頭前默然移動且看著日本軍醫診斷懷孕族人的那幕, 戲院場版之人物入鏡與走位動線的交代較員工場版完整明確.

*在下集的結尾部分, 有利用到文字陳述的方式來交代本事件後續的延伸發展, 但若能在適當處再增補上 '隔年一月, 台灣總督石塚英藏及總務長官人見次郎遭到日本內閣的撤換, 石井保警局長和台中州知事水越幸一也被迫去職以示對毒氣彈的使用負責' 等相關歷史記載, 則對故事的始末呈現應該會更加周全一致才是.

*關於動畫方面, 山豬, 山羌羊, sinsin[占卜鳥], 樹上的台灣獼猴中槍瞬間的製作, 族人自被炸的吊橋上落下...稍微有點失真…飛機起飛畫面的若干影像被重複沿用則顯些許輕忽, 但以上皆絕對不足以影響欣賞本片的樂趣, 與動搖本片超高水準的表現.

話說字幕, 當晚僅有漢字而無英文, 不知爾後上映的各廳院版本是否相同…
[...純英文字幕..上集者於2011年8月23日起推出, 下集者於2011年9月30日起推出...]

還有, 先前網友關注之火車站的高架部分, 已不復見於本片之中;
至於假綁腿與服裝的新舊程度皆完全不會構成觀賞的諧調問題.

影片中大量地運用 '對稱' 的方式架構, 來加深觀眾對劇中各人事物的印象, 使得單調平實的歷史故事變得極富戲劇魅力, 並為不同立場角度提供各種多元的聯想, 如..

太陽旗與彩虹橋;
文明與野蠻;
死亡與生存, 為生存而戰死與尋短卻被救活;
殺生者與被殺者;
反抗蕃與味方蕃;

日方的價值觀念與族人的價值觀念;

日警方面可概分成 '蕃通' 與 '非蕃通';
族人方面可概分成 '紋面' 與 '未紋面';
日化的族人與未日化的族人;

莫那魯道的青年性格與中年性格;
莫那魯道與鐵木瓦歷斯;
日警小島源治失去妻兒前後的性格;
小島源治夫婦與花岡一郎, 二郎夫婦; 

族人孩童看大島少將的眼神與青年莫那看日警的眼神;

獵場野地裡的山豬與城鎮溝渠內的黑豬;
騎馬的日本少將與駕著牛車的交易所漢人頭家;
日警的狼犬與族人的土狗;
日本人的孩童與族人的孩童;

霧社街景與部落風情;

日方的軍事力量與族人的軍事力量;

日本的櫻花與台灣的櫻花;

日本的酒與部落的酒;

日警小島源治的眼淚與族人流淚戰士的眼淚;

苦難無助的日本婦孺與苦難無助的族人婦孺;
身為成人的中年莫那魯道與身為孩童的少年巴萬那威;
花岡二郎的自在遊魂與流淚戰士的開路鬼魂;
將軍及軍人與頭目及戰士;
一半樹木, 一半石頭的波索康夫尼(Poso Kofuni)大樹...等.

此外, 另有演員明顯地一人分飾兩角的 '對稱' 現象, 如王偉六先生和林育星先生, 前者於上集分別扮演清官李經方的護衛, 與拖拉載有反日漢人牢籠的車伕;
後者於下集分別扮演眉溪日警甲, 與日本軍醫之一[出現於保護蕃收容所...高山初子在鏡頭前默然移動且看著日本軍醫診斷懷孕族人的那幕場景].

2.4. 聲音..

配樂非常動聽, 樂團演奏, 族人唱頌, 片尾曲[Ref. 賽德克巴萊之看見彩虹7分鐘完整版 MV ]皆有龐大的份量與不凡的呈現, 真是百聽不厭, 讓人再三回味; 
還能從影片最後的人員名單發現…魏導也有參與作詞.

此外, 老莫的歌聲真的不錯, 真情推薦; 
先前提到, 在瀑布溪水旁的莫那魯道與已過世父親-魯道鹿黑有段對話, 之後二者開始輪唱, 同詞同曲, 父先子隨, 神情雖然平和, 聲調亦未顯抑揚, 但處在當時那種氣氛的醞釀下, 卻能大大引起觀眾情緒的激昂高亢.

說道長達七分多鐘的片尾曲- '看見彩虹' ...旋律優美, 輕柔悠揚, 詞意深遠, 蕩氣迴腸;

在該歌曲的最後一部, 當老莫以獨特的嗓音唱起..

'laqi mu seediq taan ka idas da!! laqi mu seediq taan ka idas da!! 

[孩子們!! 看見了吧!! 看見彩虹了唷!!] ' 

瞬間, 彷彿彩虹立刻出現眼前, 心情大受激勵感動, 聞者無不為之動容...

P.S. 在賽德克語中...idas意為 '月亮' , hako utux意為 '彩虹' .

*但是, 馬紅莫那自殺獲救後, 回到馬赫坡社探望, 惆悵失落地坐在戰火肆虐後廢墟上的那一場, 女性族人唱頌的時間約略稍長了些.

音效部分細膩清晰, 舉凡槍響爆炸, 刀砍矛刺, 飛箭落石, 腳步雜踏, 物件撞擊, 穿越草叢…等, 皆有精美錄製.

還有, 族語的對話非常有力好聽, 具有讓觀眾快速進入情境的效果, 如..
老莫在 '血祭祖靈' 行動前對族人戰士們的信心喊話.

仍未戰死的達多莫那與自殺卻被救回的馬紅莫那之間, 那段離別前之悽愴語塞的對話…讓我同感悲傷…

以上各點, 藉由戲院的立體音響設備, 讓觀眾完全有身歷其境的感受.

*劇中人物需要後製配音的部分稍有微疵.

2.5. 造型, 服裝, 道具, 場景..

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 ‘認真, 用心’ , 因此讓整體畫面相當賞心悅目, 調和耐看;

以後陸續補充這方面的心得.

網路上已經有網友 ‘認真, 用心’ 地妥善整理, 大方分享如下..
2.5.1. 有雷! 賽德克巴萊-古今對照-服飾(上)
2.5.2. 有雷! 賽德克巴萊-古今對照-服飾(下)

2.6. 笑點..

有, 請自行進場觀賞領悟.

3. 建議..

3.1. 想對即將參加9月12日(Mon.) 高雄巨蛋上下集聯映的朋友們說, 因為電影相當精采好看, 錯過任何畫面都會是種遺憾, 當然, 憋尿是不健康的行為, 所以, 適當的做法就是進行事前的身體調適..

自進場前一天開始就少吃刺激腸胃蠕動或利尿的飲食, 充分休息, 養精蓄銳, 保持身心靈達最佳狀態, 在當天僅需適當地攝取水分解渴即可.

3.2. 有族服的朋友[不論是屬於哪一族], 不妨考慮一下, 於盛裝打扮後進戲院觀賞本片, 也許更能有所體會.

3.3. 衛生紙或毛巾應該還是隨身帶著比較好, 才不會像我當初抱著測試自己鐵石心腸程度的念頭, 結果落得 ‘右手用完換左手, 左手用完等右手乾’ 的窘境.

3.4. 若發生因為所帶的吃食而導致被拒絕進場時, 請不要懷疑, 立刻就把那東西給丟了.

補充..
1. <台語學習>台語-賽德克語系(Seediq)基礎學習教材
2. <學社論觀>怨妒學
3. <學社論觀>負評學
4. ◎幕後全紀錄◎ 未盡之路 part 1~5
5. 巴萊‧日誌[ '賽德克巴萊' 的官網文章, 為影片開拍期間的過程紀錄]

by 永吉 20110906(Tue.) - 20181207(Fri.)